◎以体验为核心,提供理解建筑的绝佳途径 两位作者均为执业建筑师,同时又都在欧美知名高校从事建筑理论的研究和教学。他们从自身多年的理论和实践经验出发,坚信只有通过切身体验才能真正理解建筑。本书以体验为核心,以文字、照片和平面图三者结合的方式引领读者展开一场仿佛亲身参与的“田野调查”。 ◎12个建筑主题,72座伟大的建筑 全书以空间、光线、地景和场所等12个和建筑密体验密切相关的主题为框架,精选72座极具代表性的建筑杰作,涵盖全球各种建筑风格。既有古老的埃及金字塔,也有现代化的悉尼歌剧院,既有装饰华美的神圣家族大教堂,也有纯几何形的流水别墅,既有非洲的多贡人村落,也有富有东方风情的伊势神宫。 ◎近400张建筑照片,80余幅建筑平面图,搭配精心绘制的路线图 为了让读者更直观的体验这72座建筑,作者精选了大量建筑照片,既有宏观的全景图也有微观的细部图,再搭配大量标有参观路线和照片拍摄位置的建筑平面图,让读者不用到现场也能领略建筑的全貌,打造沉浸式的纸上建筑之旅。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本为大众读者撰写的建筑入门读物,目的在于为他们提供一种理解和体验建筑的全新的途径。全书根据关键的建筑主题划分为12章,精心挑选包括埃及金字塔和悉尼歌剧院在内的72座代表性建筑,引领读者展开一场仿佛亲身参与的“田野调查”。每章有一篇简短的引言介绍相关概念和背景知识,然后用6个建筑实例详解该主题,搭配精美的建筑照片和带有观赏路线的平面图,为读者带来愉悦的阅读体验和身临其境的在场感。 作者简介 罗伯特·麦卡特(Robert McCarter),美国建筑师,自2007年起担任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建筑学院露丝和诺曼·穆尔教席教授。此前曾任教于佛罗里达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等高校,并于1991年至2001年担任佛罗里达大学建筑学院院长。他在国际范围内发表了大量论文,出版的主要专著包括:《路易斯·康》(2005年)、《弗兰克·劳埃德·赖特》(1997年)和《流水别墅》(1994年)等。 尤哈尼·帕拉斯玛(Juhani Pallasmaa),芬兰建筑师,赫尔辛基理工大学荣休教授。曾在多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包括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1999—2004年)、弗吉尼亚大学(2002年)和耶鲁大学(1993年)。曾任芬兰建筑博物馆馆长(1978—1983年)和赫尔辛基工艺美术学院院长(1972—1974年)。出版专著30多部,主要包括:《具象的意象》(2011年)、《思考的双手》(2009年)和《图像建筑学》(2007年)等。 译者简介 宋明波,同济大学1996届建筑学硕士,1999年移居新西兰。业余爱好阅读与翻译。在本书的翻译过程中有幸得到刘东洋老师的鼓励与悉心指导,特此致谢。 显示部分信息 目 录 004 导言:建筑即体验 008 空间——存在性和建筑化的空间 042 时间——时间中的空间 078 物质——物质、触知性与时间 114 重力——力、形式与结构 148 光线——光的物质性与触知性 182 寂静——建筑的寂静之声 214 居所——建筑、居所与家 252 房间——充满记忆的房间 286 仪式——仪式的形式 326 记忆——记忆与生活世界 362 地景——内化的地景 400 场所——场所的力量 442 注释 446 图片来源 447 索引 450 致谢 显示部分信息 前 言 帕特农神庙是一件伟大的艺术作品,这是公认的事实。然而,只有当这件作品走入人的体验之中,它才具有美学上的意义……艺术永远是人类与外部环境互动体验的产物。建筑恰恰证明了这种互动体验的交互性……建筑作品对人们后续体验的重塑,比之其他门类的艺术,都来得更为直接和广泛……它们不仅影响到未来,还记录和传递着过去。 ——约翰·杜威( John Dewey,1859—1952年) 作为一本建筑入门读物,本书以如下前提为出发点:建筑只有通过我们对它的切身体验才能被评估和被理解。 对建筑的理解并不需要专门的知识或技能,而是始于日常的栖居体验。我们的体验是重要也是恰当的评价建筑的方法。只有当建筑被体验时,当它被栖居者的五官全方位同时感受时,当它为我们日常生活的行为和仪式提供发生的场景时,它才有了意义,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但凡能够在人类历史上留名、在使用者的记忆中常存的建筑,无一不是受到人类体验的启发、建立在人类体验的基础上并依照人类体验加以塑造的。那些能够触动我们感官神经并能赋予我们全新体验的建筑作品,吸引我们与之靠近,让我们的每一次回访都充满惊喜,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地显露出它的全部特征。 芬兰建筑师阿尔瓦·阿尔托(Alvar Aalto,1898—1976年)曾说:“一座建筑物在揭幕那天的样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建成三十年之后的样子。”此外,如果一座建筑物只是孤立地吸引我们某种单一的感觉(现今通常是视觉),那么它也无法以深刻和动人的方式为我们所体验,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奇观”(spectacle):在我们次参观或是眼看到它的照片时,它的新奇性就已经消失殆尽了。我们生活在一个视觉影像主导一切的时代,一座建筑“看上去如何”,往往是我们评价它的重要的依据。我们以为,只要看看书报杂志或网络媒体上的照片,就算“了解”了古往今来的各式建筑及其缔造的场所,而不需要真正栖居在其空间之中。维也纳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1889—1951年)曾说过:“伦理学与美学是一回事。”而那种将建筑的外观凌驾于内部空间体验之上来评价建筑的做法,恰是对“内在美高于外在美”这一道德理想的颠倒。今天,我们有必要重申这个本应显而易见的道理:栖居的体验是评价建筑作品的有效的方法。 建筑,作为一种体验,不一定要和它“看上去怎样”有关,而是要看它与它所在的场所的地景、气候和光线是如何结合的;看它的空间是如何组织的,如何妥善地容纳发生在其中的各种活动;看它是如何建造的,结构是怎样的,采用了哪些材料。也就是说,所有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影响着建筑“内在的面目”,即人们栖居在其中的体验。由此,我们必须承认,通常情况下,建筑并不是我们注意力聚焦的对象。正如美国建筑师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1867—1959年)所言,建筑是日常生活的“背景或框架”,它的空间和形式是由其栖居者的“舒适和使用”需求来决定的。当然,这一看似谦卑的定义不应导致我们低估建筑的影响力。建筑为我们在这世上的行为提供了场所,因此,它对于我们的存在感和身份认同感的建立起到了根本性的作用。正如美国哲学家约翰·杜威所述,建筑让人类感到“家一般的心安,因为他处在一个他亲身参与建造的世界中”。通过这种方式,建筑捍卫着人类体验的原真性(authenticity)。 栖居于建筑之中和体验建筑都是非静态的事件。正是基于这一理解,我们在本书中对建筑予以了新的释义。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Henri Bergson,1859—1941年)曾写道:“我们把它(流星)所穿越的空间的可分性归因于运动,其实我们忘记了可分的只是物体,而不是行为。”人们在运动中,在记忆和想象中,用他们的整个身体栖居在建筑里,而不是单凭一张照片所代表的某个静态的瞬间。空间与材料、光线与阴影、声音与肌理、天高与地远……所有这些因素在我们的体验中交织在一起,组成了能够呼应我们日常生活的场景。诚如杜威所言:“我们习惯于认为实体对象都是有边界的……然后我们下意识地把所有体验对象都有边界这一观念带到了……我们对体验本身的设想中。我们假设体验具有和与之相关的物体同样的明确界限。但是,任何体验,即使是普通的,都有一个模糊的总场景。” 令人印象深刻的建筑会牵涉到一种身体性的体验,这种体验是由我们双手的所及所感、指尖的轻触、皮肤的冷热感受、脚步的声音、站立的姿势和眼睛的位置决定的。我们的眼睛从来不会像建筑摄影那样,仅仅固定和聚焦在一个点上。在我们的日常体验中,比聚焦的目光更为强大的是眼角的余光——我们凭借它在空间中穿行,感知不断移动的地平线。正如美国哲学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年)所说:“人们忘记了,是眼睛决定了地平线。”生命力持久的建筑能够调动这种身体性的体验,牵动我们所有协同运作的感官,包括与身体的位置、平衡和移动有关的动觉。美国建筑师路易斯·沙利文(LouisSullivan,1856—1924年)说过:“由五官感受和联觉做出的完整而具体的分析,为理智做出的抽象分析奠定了基础。” 空间与感官体验(身体性的体验)的密切关系是以创造建筑作品的特定材料为中介而建立起来的。我们记住的往往是这样一些建筑物:它们把我们包容在一个能够同时刺激所有感官的空间中,因此赋予我们的感受要比一张静态图像丰富得多。令人难忘的建筑作品不应只有一次性的观赏价值,而是可以百看不厌,甚至日涉成趣,因为在一天中的不同时间、一年中的不同季节里,发生在建筑中的各式各样的活动和千差万别的参观者会为我们的每一次到访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对一座难忘的建筑的体验中,我们印象深的通常是其建造过程中留下的标记(材料的节点、图案、肌理和颜色)以及采用的各种方法,美国建筑师路易斯·康(Louis Kahn,1901—1974年)称之为“展示作品创造过程的标记”。我们从中看到了“手艺”——场所的制造中蕴含的他人的手工劳作。请勿必牢记,即使在拥有数字化施工管理和构件预制技术的今天,建筑仍然几乎是全部以双手建造起来的,建成的场所也仍然是以触知性和身体性的方式为我们所知所感的。 意大利建筑师卡洛·斯卡帕(Carlo Scarpa,1906—1978年)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就任威尼斯大学建筑学院院长之后,便把18 世纪早期威尼斯哲学家詹巴蒂斯塔·维柯(Giambattista Vico,1668—1744年)的名言“Verum Ipsum Factum”(真理即成事)刻在了学院入口大门的墙上并印在毕业生的学位证书上。我们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我们只能够知道人类已经做出来的东西”。维柯的意思是,人类的知识只能来自其自身所创造的历史,来自历史上他人所创造的场所、作品和文字。 诚如本章开篇对杜威之言的援引,我们所造的建筑,通过我们对它的体验而塑造了我们并改变着未来,同时它也是对其建造年代直观有效的记录。本书也秉持同样的信念。在现代曙光初照的1894年,德国建筑理论家奥古斯特·施马索夫(August Schmarsow,1853—1936年)曾说,建筑的历史完全是由人类对空间的感知能力的进化程度而决定的。就在同一年,法国诗人保罗·瓦莱里(Paul Valéry,1871—1945年)写道:“我们称之为空间的,是相对于任何我们可能想要构想的结构的存在而言的。这个建筑结构定义了空间,并引导我们对空间的本质做出假设。”一方面,建筑的定义来自我们能够感知的空间;另一方面,我们所感知的空间又不断地被我们想象中的建筑重新定义。这种建筑与感知之间的制衡,在我们把建筑作为体验来理解的过程中,是至关重要的。 建筑只存在于切身经历的体验之中,对建筑的思考也必须建立在体验者与讨论对象发生真实联系的基础之上。一件能够让我们感动到落泪的建筑作品,它的意义并不在于其物质结构本身,也不在于其几何构图的复杂性,而是产生于观者的身心与该建筑在物质和精神层面之上的碰撞。这种体验性的碰撞,恰是从外部进行抽离式观察的对立面:它是我们所处的“场景”与我们的“自我”之间的一种完全的融合。先前的体验和记忆融入这一碰撞的精神层面中,而后我们在脑海中进一步完善建筑师在现实世界提交的这个作品,把它变为我们自己的作品。我们在这个空间中安定下来,这个空间也驻扎于我们的内心;建筑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我们也成为建筑的一部分。一件深刻的建筑作品并不是作为一个分离的对象停留在我们的身体之外,我们应能通过它来深入生活并体验自己,它引导、指示并限定着我们对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的理解方式。 显示部分信息 媒体评论 本书带你参与一次令人耳目一新的探索之旅,重新认识伟大的建筑。 ——《天窗》,美国建筑师协会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