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书评》评价:这是弗格森自《战争的不幸》以来的又一部力作。 ★《文明》《帝国》《罗斯柴尔德家族》作者尼尔·弗格森代表作,全球畅销80万册! ★《纽约书评》评价:这是弗格森自《战争的不幸》以来写得*好的一部著作。 ★《纽约时报》《时代周刊》《国际先驱论坛报》《泰吾士报》《书签杂志》《独立报》等媒体推荐阅读! 内容推荐 西方最具影响力的明星历史学家尼尔·弗格森代表作! 最权威经典的20世纪全景世界战争史,透析当今国际政治与地区冲突的历史教科书! 在这部著作中,弗格森对20世纪前半段历史进行了全面回顾和深入分析。 正如作者所说:“1900年以后的100年,毫无疑问是近现代史上最为血腥的世纪。”为什么20世纪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世纪,发生极其残酷的两次世界大战、严酷的冷战和无数次地区性冲突,致使几千万军人和无数平民丧生?为什么有西方大国在战场上完全背弃人道主义的“战争公约”,变成了肆意践踏人的生命与尊严、甚至嗜血如命的战争机器,进而导演了人类历史上最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弗格森超越传统的军事分析范畴,从民族冲突、经济波动和帝国衰落等多个角度进行分析,做出了振聋发聩和令人深思的回答。他的分析,对认清当今国际政治与地区冲突同样有着重要的启示意义。 作者简介 尼尔·弗格森(Niall Ferguson) 西方最具影响力的明星历史学家,历任英国剑桥大学和牛津大学助教、讲师和教授,现为哈佛大学历史系、商学院历史学和金融学两个学科的特聘教授。著作和言论横跨历史与财经、学界与商界、大学与媒体等几个领域,在国际学术界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主要著作有《世界战争与西方的衰落》《文明》《帝国》《战争的不幸》《货币崛起》《罗斯柴尔德家族》等。 2004年,年仅40岁的弗格森被《时代周刊》评为全世界最具影响力的100位名人之一。 《世界战争与西方的衰落》一书是弗格森代表作,他也因为在这部著作中对战争原因的追问和对两次世界大战的深刻反思而赢得了更加卓著的声誉。 目录 上册目录: 引言 致命的世纪 基因库 种族大迁徙和定居点 种族的文化基因 血的边界 波动(动荡)和不满 帝国—国家 1.西方的衰落 50年战争 第一部分 巨型列车的相撞 1.帝国和种族 一九零一年九月十一日 帝国 显示全部信息 前言 前言 在这部2006年出版的十年磨一剑之作中,尼尔?弗格森对20世纪的历史特别是前半段历史进行了全面回顾,对20世纪人类的野蛮行径进行了全面分析,阐述了经济波动、帝国衰落、心理变态的独裁者以及有目的、有系统的种族暴行是如何导致两次世界大战和他所说的“仇恨的历史岁月”中的大屠杀的。 《纽约时报》将该书评为2006年最有名的100本书之一,而《国际先驱论坛报》将此书称为“由一个历史学家来解释人类对人类不人道的令人称奇的尝试”,《泰吾士报》称这是“一部原创而深刻的著作,最具挑战性和争论性的历史,没有人能忽视”。《纽约书评》同样给出了高度评价:“这是弗格森自《战争的不幸》以来写得最好的一部著作。” 本书出版后,连续半年高居美国畅销书人文类排行榜榜首。弗格森在美国电视台4频道连续展播讲解该书内容,引起公众和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 在有史以来最为非凡的20世纪,人类进入了社会产品极大丰富、经济发展极为迅速、科技革命极为彻底、生活水平极大提高的全球化、现代化阶段。然而,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新世纪,正如作者所说:“1900年以后的100年,毫无疑问是近现代史上最为血腥的世纪,比起先前的任何时代,无论是从相对意义上还是绝对意义上来说,都要血腥得多。重要的是,比起任何时代在地缘政治冲突中丧生的人数,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惨遭杀害的人口所占的比例,要大得多。”——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纪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世纪,包括残酷的两次世界大战、严酷的冷战和无数次地区性冲突,致使千百万军人与平民丧生? 显示全部信息 媒体评论 这是弗格森自《战争的不幸》以来写得最好的一部著作。 ——《纽约书评》 弗格森在《世界战争与西方的衰落》中对军事—工业化屠杀进行了一次全景式的道德分析。 ——《时代周刊》 弗格森在2004年40岁时就被《时代》周刊评为100位最具影响人的人物之一。即使是弗格森的批评者,也认为,从他那令人敬畏的能力来看,此书是一本有价值的重磅历史分析书。 ——《书签杂志》 在阐述他那“西方的衰落”观点时,弗格森在许多前沿领域,向许多学者发起了挑战,而且运用了大量的文献资料——从战争小说到人口数据,再到他常年关注的债权市场。他的最终结论——世界战争是西方的自杀,带着对某种可能发之事的无奈思绪,而且甚至可能就是爱德华?吉本关于“一个亚洲的世纪即将到来”的焦虑。 ——《书目》 显示全部信息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第四部分一场带有污点的胜利 16.失败 1945年大屠杀 1945年1月27日,犹太人桑德科曼斯(Sonderkommandos)在第二和第六火葬场的起义流产三个半月后,苏联的第一支部队到达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大门口。在大约7000名没有被送到沃济斯瓦夫或德国的布莱汉姆集中营的犯人中,有一位意大利化学家普里莫·列维(PrimoLevi)。列维在令人难忘的散文中,描述了这一时刻:他们没有同我们打招呼,也没有微笑;似乎被压抑的,不仅是同情,而且是令人困惑的克制,这势必会使他们对葬礼的现场保持沉默,视而不见。这就是那种我们十分熟悉的耻辱:德国人不知道的耻辱,这样一种罪行应该存在的罪恶感……所以对我们来说,即使是空闲时间也要在墓穴外敲铃,并使声音低沉下来……以便我们主动清洗我们的良知、我们的记忆,以免纠缠着不放。我们感到,即使是现在,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好事、干净的事来足以抹杀过去,因而,愤怒的伤疤将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没有人能够比我们更清楚这种伤害的不可治疗性。102 在濒临崩溃的纳粹帝国,类似场面在集中营一再重复着:骷髅般的幸存者在尸体中蹒跚;士兵像另一个星球上的人,如此不可思议。 斯大林时代的苏联有关“解放”的思想是自相矛盾的。103这个产生了古拉格劳改营的政权,对于真正的解放没有任何兴趣。维克多·克伦佩雷尔回到了几乎只剩下残垣断壁的德累斯顿,他依然对极权主义的语言记忆犹新,察觉到解放者和那些刚刚获得解放的人之间那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他注意到,苏联占领当局“单调的”无线电广播和“政治化的”新闻报道,与前政权有许多共同点。104“我必须慢慢开始有系统地注意,”他在日记中写道,“第四帝国的语言。有时,在我看来,它与第三帝国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像德累斯顿的撒克逊(方言)和莱比锡的撒克逊(方言)那样,没有什么不同。例如,斯大林元帅是最伟大的人、最杰出的战略家……我想仔细研究一下我们的新闻报道上的……第四帝国的语言(LQI,即linguaquartiiimperii)。”105他很快就发现“纳粹语言和布尔什维克语言的诸多相似性”:第三帝国的语言(linguatertiiimperii)继续存在着……在斯大林的讲话中,并在其语录中经常出现,希特勒和里宾特洛甫是食人族和怪兽。在有关谈到斯大林的文章中,总会提到他是苏联的最高统帅,是前无古人式的最伟大的将军,是所有活着的人中最伟大的人……很难说我究竟听懂了多少次“方向”“行动”“战斗”诸如此类的词。所有正在消失的词,现在又“狂热地流行”起来……相同、相同的话——第三帝国的语言等于第四帝国的语言!“结盟”“富有战斗性的”“真正的民主”等等。106 即使街上的情景,都有相似之处。“张贴在阿尔伯特广场上的斯大林元帅的画像……也可能是戈林的。”107在克伦佩雷尔看来,苏联共产党的统治“将是苏联式的‘真正民主’的结果”,只不过是用一个新的缺乏自由的政权“取代了一个旧的缺乏自由的政权而已”。他一下子就明白了。108 他们确实是“无情的胜利者……而且因为我在第三帝国注意到了这一切,而且因为我现在必须关注对犹太人产生影响的一切事物,无论我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要想起这件事,我就感觉不快乐”。109“我看到来了一个新的希特勒,”早在1945年9月,他写道,“我根本就没有安全感。……”110考虑到战后斯大林主义的反犹太主义特点,他是有先见之明的。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事实更能令人震惊地说明1945年夏季正在发生的事,即在接管布痕瓦尔德集中营的数周之内,苏联人便用它来关押他们自己的政治犯。诚然,大屠杀已经结束了,斯大林对苏联和东欧犹太人的怀疑——犹太人在官方媒体上被指责是“世界主义者”或者“没有护照的流浪汉”——绝不是又回到了毒气室时代的前兆。毕竟,在所谓“医生的阴谋”演变成一个全面的迫害浪潮之前,斯大林便死了。然而,在其他方面,尽管所改变的是标准,但从此某些团体和个人的自由却被剥夺了。东欧集中营不过是更换了一套新的管理体制而已。 在波茨坦会议和随后的纽伦堡审判中,胜利者总是令人瞩目地表现出伪善的态度。他们承诺,会“给予每一个战犯,包括那些残酷对待战犯的人”“严格意义上的公正”。尽管缺乏适当的国际法律机构,但美国人主张:要对那些在战争之前和战争期间掌握权力的大量德国人和日本人进行充分的刑事检控。美国司法部长罗伯特·H杰克逊(RobertHJackson)将军说,“我们要谴责和惩罚的错误行为”,“是如此之多、如此之恶、如此具有毁灭性,以至于文明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存在受到忽视”。在纽伦堡审判中,正如1945年夏天战胜国在伦敦所达成的一致意见,案件的症结在于德国和日本的领导人有预谋地蓄意发动了“侵略战争”,“把邪恶留给了世界,没有一个家庭幸免”。首先,他们被指控“策划、准备、发动了一场侵略战争,或者违反国际条约、协定和保证的战争,或者为达到上述目的而参与一个共同的计划或阴谋”。111然而,1939年苏联站在哪一边?同样的道理,控诉站在东京审判席上的日本领导人犯下了滔天罪行,包括“人的生命的整体性毁灭,并不单单发生在战场上……而且在家庭、医院、孤儿院、工厂和田野里”。112但在战争的最后几个月,同盟国在德国又犯下了怎样的罪行呢? 死亡不仅来自天空。随着苏联无情地向西推进,约500万德国人逃离家园,将他们的行李堆在车上,向西跋涉。波罗的海沿岸的德国港口挤满了难民。到1945年1月,格丁尼亚的场景——被纳粹更名为“世界末日”——预示着大灾祸就要到来。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海滨,绝望地通过海路向德国西部疏散。他们的唯一希望,就是逃避红军的抢劫。苏联炮兵的脚步声日渐逼近,以至于人们都能听得到。4400个难民,争着、抢着拥上了巡洋舰威廉·古斯特洛夫号(WilhelmGustloff),他们一定认为自己很幸运。总之,包括士兵、海军陆战队员、伤病员和船员,一共有6000多人挤在1月30日起航的船上——船上所载的人是其原先设计容量的4倍之多。而护卫该船的,只有一个颇有岁月的鱼雷。船长依靠暴风雪作掩护。他们通过大海向西航行时,希特勒的最后一次讲话,通过公共广播系统传到了这些疲惫不堪的旅客们耳中。轮船向前航行着,发动机产生的暖气,使人们原本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许多人在拥挤的船舱里睡着了。1月30日晚,临近8:00,这艘船被由艇长亚历山大·马林内斯科(AleksandrMarinesko)指挥的苏联潜艇S13发现了。在饮酒狂欢擅离职守遭到纪律调查的情况下,马林内斯科急于将功赎罪。这艘德国籍客轮威廉古斯特洛夫号(WilhemGustloff)似乎是一个天赐良机。“我确信,”马林内斯科后来说,“里面挤满了曾经践踏祖国苏联的人,他们正在逃命。”113他命令向该船发射四枚鱼雷。三枚击中船舶的鱼雷,每个上面都有题词:“为列宁格勒”、“为祖国”和“为苏联人民”。第一枚鱼雷在9点16分准确击中目标。船上只有964人被德国救援人员救了上来,其中还有一些人后来冻死了。这是历史上最为严重的航运灾难之一,死亡人数是泰坦尼克号的五倍。 马林内斯科的鱼雷包含着心理上的复仇火焰,苏联军队把德国人包围了起来加以屠杀。当他们来到柏林时,部分红军——一般都不是前线的部队——满大街跑,让人联想到南京大屠杀的场面。德国妇女不仅仅成了战争的性战利品,而且是进行野蛮报复的目标。当前线的红军部队和已经绝望的德国残余军队之间的战斗在周围肆虐时,豪斯达尔勒姆的孤儿院、达勒姆郊区的妇产医院里,女修道院院长丘恩岗德斯(Cunegundes)和其他姐妹们只能退缩在地下室里祈祷。炮弹落在孤儿院内。连日来,修女们和病友们“就像住在墓穴中的第一批基督徒”。4月26日,十名苏联人冲进了房子,并要求她们交出十字架、戒指和手表。这是第一次有人破门而入,也是非常糟糕的一次,后面还会有更多次。29日晚,苏联军官及其部下在夜间将里宾特洛甫别墅里的酒窖洗劫一空,并进而追捕和强奸妇女。修女们竭尽所能地将怀孕的妇女、当时住在孤儿院的新生儿母亲以及年轻的待产姐妹们藏了起来。但喝醉了的苏军官兵会不会尊重修女,那就很难说了。女修道院院长在试图保护孤儿院的乌克兰厨师时被枪杀。30日晚,一群醉酒人员冲进产房,强奸了正在分娩或者刚刚分娩的妇女。对于修女们来说,这一切都很清楚:“我们的人都犯下了滔天原罪,我们赎罪的时候到了。”114“这就是德国人在苏联的所作所为。”伊尔莎·安特斯(IlseAntz)在被一名苏联人强奸后,听到有人这样说。就像在南京一样,性欲与杀戮夹杂在一起。汉内洛蕾·冯·克姆达(HannelorevonCmuda)被醉酒的苏联人轮奸了三次后被枪毙了。其他人的头部都遭到了连续的猛击和殴打。115在首都,两个主要的柏林医院估计受害者人数在95万—13万之间。德国更东部的波森、但斯克和布雷斯劳,也发生了这种暴行。波美拉尼亚战争中的一名英军战俘说:“红军士兵……强奸每一名年龄在12岁—60岁之间的妇女。”116苏联士兵总共强奸了200多万德国妇女。117从数字上看,这大大超过了美国军事法庭所审判的1942年至1946年之间所有战场上发生的925宗强奸案件。118 在这种氛围中,随着戈培尔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预言完全变成现实,自杀的浪潮席卷着柏林和德国其他地区,这并不令人吃惊。希特勒并不是唯一以布仑希尔德(Brünnhilde)为榜样的纳粹。戈培尔、博尔曼和希姆莱等委员会所有人都自杀了,像司法部长奥托-乔治·希拉克(OttoGeorgThierack)、文化部长伯恩哈德·拉斯特(BernhardRust),41个地区党领导人中的8人,高级党卫军和警察局局长中的47人,553支部队将军中的53人,98名德国空军将领中的14人,海军将领53人中的11人,都自杀了。119(为了逃避刽子手的绳索,当纽伦堡的法官拒绝了他所要求的射击队时,戈林紧随其后,也自杀了。)然而,这种自杀的冲动,并不限于纳粹精英。无数普通德国人,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战败的前景。许多身上配备了钾氰化物胶囊的人——或者被派发了胶囊的人,就像柏林爱乐乐团举办的最后那场音乐会的那些观众一样,他们选择吞下,而不是面对那即将来临的惩罚。 1945年4月,在柏林,有记录在册的自杀为3881例,接近3月份的20倍。120最常见的动机,是“对苏联入侵”的恐惧。像波美拉尼亚的席兰克(Schnlanke)和席威伯恩(Schivelbein)村,“多个信仰宗教的家庭都全家自杀——溺水而亡,上吊自杀,割脉或纵火,将自己与自己的家园一起烧毁”。1213月12日,前进中的苏联人,在但泽城外附近打开一扇掩体的大门,就发现了16具尸体,其喉咙和手腕都留有刀痕。他们是三个家庭的剩余人口,全都是被欧文?施瓦茨(IrwinSchwartz)谋杀的。这个人认为“宁可死,也不同苏联人在一起”。122无数被强奸的受害者也自杀身亡了。露丝-安德烈亚斯·弗里德里希(RuthAndreasFriedrich),一个柏林女学生,在日记中记录了她的老师是如何教育她们的:“如果苏联士兵侮辱了你,别无选择,只有死路一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的同学中有数百人自杀,男的女的都有。“失去了名誉,就失去了一切”曾一直是一位心神错乱的父亲所说的话。他在女儿被玷污了12次之多后,将一根绳索交到她手上,而她乖乖地将自己吊了起来。有时,批评家会把国家社会主义说成是“褐色邪教”。123就像其他邪教一样,希特勒的邪教以集体自杀而告终。 红军不是唯一对全体德国人进行集体性惩罚的人。全东欧的各个国家都对第三帝国的德国人和德裔人进行了野蛮报复。124早在1945年2月5日,一个波兰广播电台对现在绝不会有和解的意思说得很清楚:“德国人用他们的野兽行径、严重的犯罪行为,在自己和波兰人之间开凿了一道无法弥合的鸿沟……我们希望在波兰不再保留任何日耳曼少数民族。”卡托维兹的示威者宣布:“波兰人应该像德国侵略者对待波兰人那样对待日耳曼人。”125波兰的共产党领导人瓦迪斯瓦夫·哥穆尔卡(WtadystawGomutka)的主张是:“国家应建立在民族阵线的基础上,而不是多民族阵线的基础上。”126要是斯大林的决定或多或少地得到了德黑兰会议(1943年11月27日到12月1日)批准的话,那会产生深远的影响,会使波兰的边界向西扩展,一直扩展到奥德河和尼斯河,东普鲁士、西普鲁士、波美拉尼亚、波森和西里西亚都不再会是德国的领土。对西里西亚城镇里的贝德?扎尔茨布龙(BadSalzbrunn)这样的日耳曼人,就要执行向西“重新安置”的强迫性命令。现在,是德国人而不是波兰人,被给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准备离开他们的家园,被限制最多只能携带20公斤行李,其剩余的财产都要被无偿地扣押。他们在枪口的威逼之下离开家园。布拉格的西方记者遭遇了同样不折不扣的、令人憎恶的事。127像多萝西?汤普森(DorothyThompson)1945年6月22日在华盛顿《晚星》上所报道的那样:“人民,包括那些布拉格的本地人,恨透了所有的日耳曼人。他们是百分之百地,而且是不加选择地,希望将所有母语是德语的人都赶出波兰。”128有一股残忍的暴行浪潮,直接针对德国占领者和苏台德地区的日耳曼人。 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中欧和东欧各地:报复性的种族清洗。这是盟军领导人在波茨坦会议上正式批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