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往亚欧大陆的其他部分瞩望,公元前第二个千年期的中叶,几乎处处都有意义重大的族群移动。在中亚,印欧民族一批一批南下进入印度次大陆,根本改变了当地的民族成分及文化型态。印欧民族也西南行,进入西亚地区,引发了西亚的族群生态的变动,既有Hurrians,Mittani,Hittites之出现,又推动了Amorites的侵轶地中海东端海东走廊的地区,埃及受Hyksos的扰乱,以及“海上族群”(Peoples of the Sea)的活动,都与这一西亚—东欧地带的变动有关。我相信亚洲内陆,由中北亚东迤今日的西伯利亚及蒙古,以及南迄今日的新疆,西藏,也尝受族群连串大移动的波及,而有其一波接一波的“推背行”。解决这一串问题的钥匙,可能在内亚与北亚的考古成果,在中国的域外,而不在域内。